sunnuntaina, heinäkuuta 23, 2006

法國新銳導演

法國新銳導演 Le jeune cinema francais/ Michel Marie 策劃 聶淑玲翻譯

你喜歡年輕和新穎嗎?
社會斷層(fracture sociale)
演員在攝影機前面就像在被審訊
Ren'e Pr'edal
新銳電影人追隨一種活躍,但不用藥物、暴力、悲慘和失望來麻痺自我
但在感情方面,這些「灰色影片」(film cris)多有描寫肉欲的主題,但不具任何美學思考,終於原著之暗潮洶湧的情緒,頗具有諷諭的風格。
將表達的需要放在戲劇利益考量之前,拒絕以影像和動作來專斷一切。
Jacques Kermabon
我覺得他們會導向「殘暴電影」(cin'ema de la cruaut'e),也就是說與厚顏無恥、聳人聽聞的暴力正好相反,更接近撕碎人道和反對正統的倫理道德。
Noe:l Herpe
在向現實屈服的時候,就獲得自由
面對著這些擁有虛假自由的孩子們,人們可以體會到一種戰後,也就是在理想主義和美學思想盛行的偉大時代逝去之後出生的那一代人的灰色心態
Arnaud Desplechin: 小說中每一個情節都是以一種人們所熟悉的手段來運用的,演員們已不是電影的組成部份,而是一種「思想」的支持者,劇中人物也不是劇情的構成者,而是各式各樣人的觀念所要求的綜合體,音樂不是對自然世界的直接的認識,而是一種對每一齣孤立表演的場景所傳播的感覺的闡釋。總之,情節與情節之間的溝通不是源於觀眾的隨意遐想,而是一種源於內涵的、與人物、音樂、形勢、交談等的統一體。這種感覺和意識的統一只有一個敵人:生活本身。但生活卻又構成了所有小說的源泉。
在作品中,子女對父母的對抗不再是一個文學主題,而是一個由最直接的現實心靈所再創造的夢想。
面對誠信的失落使影片衰退(這種誠信包括在電影院、家庭劇院和政治活動中),只有從內在找到真實,以影像運動協調物質與精神、幻想與夢境。
法蘭西斯‧瓦諾依
對於年輕的電影導演來說,如果忽略聲音、節奏、表達方式上的不同,那麼他們與前輩們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愛情是有效的手段,有時處在某種迷茫中,孤獨中,對自己的價值產生懷疑,缺少信心時,愛情就是救生圈。人們常在影片中以身體與肉體的方式來描述它,好像是在顯示一種本能、一種生命的衝動。
人物間的關係不是透過人物或夫妻的情景變化產生,而是透過過程產生,這就構成了主線。

茱麗葉‧畢諾許迷人的出場,代表對消逝的世界的回憶:默片。女主角被偶像化,如在地鐵轉彎處的相遇,卡洛克斯只拍了一個受傷的頸背
他們不再力求建一個新的社會,而是對已存在的事物重新注入信仰,重新拼湊片段
生活的可能性
克萊爾‧梅協
電影沒有腿,他們怎麼行走呢? 這些不是產品而是經驗。
布諾‧杜蒙 Bruno Dumont
應該有空白,有空洞,有愚蠢,有電視不用的東西...
雨果:思考是運行中的大腦,想像是建設中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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